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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和容安竹在一起,看似突如其来,也彼此都以为是随性而来随性而去,但随着一年又一年的过去,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这样那样的举动,无论是带他回去肖家,还是探他退路,拉他生根。
想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即使某一天,这种感情冷却或者甚至褪去,也不要就这样分离。
可容安竹的想法呢?即使他说爱他,但听起来又似乎是在敷衍和安抚,不然他为何不问?是因为他知道,还是因为,这感情,他也可以不需要?
“我不需要。”
容安竹平静了自己的呼吸后,看着天花板,轻轻地说,带着一点性感的嘶哑。
肖伦压在他身上不动,那东西还在他里面,他却没有伸手推开。
人是好奇怪的动物,平时不能轻易说的问的,在某些时候却可以坦诚。
反正身体之间都已经这么赤裸相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半夜里,一番激战后,肖伦缴械在容安竹体内,还没有完全平复,便在他耳边喘着气问出他心里的话语。
容安竹似乎说出了残忍的话,但肖伦却没有动,这个时候,身体没有一丝的庇护,他却万分放心,容安竹不会伤害他。
“打个比方,或许不是太恰当,”这么说的时候,容安竹轻笑出声,“你不会因为你的宠物不说话便不知道它要什么,因为它的一举一动都在传达它的思想。”
肖伦撑起身体来,嘴角带着笑意又有点抽搐的扭曲:“这个比方确实不恰当。”
“我只是说,人也是动物,你的所有动作都在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容安竹微微笑道,“所以,我不需要。”
肖伦老羞成怒,盯着容安竹看:“那你看看我现在想做什么?”
容安竹翻个白眼,还能干嘛,无非就是耍流氓——那在他体内和他密切接触的东西又开始变硬变大。
“滚。”容安竹说。
肖伦哪里能滚,嘿嘿一笑带着容安竹翻转,换自己对着天花板:“我回去肖家。”
“嗯……”容安竹随着肖伦缓缓的挺腰动作,低声沉吟。
“你留在硗竺。”肖伦说,“我给你退路,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
容安竹一边配合着肖伦的节奏摆腰,一边微微笑说:“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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