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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为师会帮你请假,不必忧心。”沈赤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堕雪剑,“毕竟小雪不喜见血,剑道课上近日有些波折,小雪还是避一避为妙。”
“……嗯?”
施雪虽然不大明白师父的所作所为,但那把堕雪剑的煞气是不是比往常更加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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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师楼。
沈赤忽然喊住课间偷吃猪头肉和米酒的老友:“韩都子。”
抹去一嘴巴猪油的白发老者:“啊?怎么了?”
沈赤不会是想告发自己课间偷喝酒,要砸他铁饭碗吧?
沈赤垂下雪睫,淡然问:“在八大学府内杀人,违.法犯禁吗?”
“你说呢?”
韩都子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他没看错的话,沈赤现在的语气,就和他问“今天中午吃什么”那样平静无波。
这事儿,在哪儿不犯法?
“哦,吾觉得无碍。”沈赤指尖一动,堕雪大宝剑瞬息间悬于掌心,烨烨生辉。
韩都子明白了,沈赤这是玩真的。
他抖若筛糠,一下子抱住了沈赤的腿:“阿赤,赤哥,你别冲动。你想想,要是你杀了生,作不作恶倒两说,主要是被驱逐出学府,你和小雪就阴阳相隔,不是,铁窗对望了啊!”
年轻的师长抬起修长指节,轻轻按了额角,头略疼:“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