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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伯乖日常在通讯里发些性骚扰的图片,但始终没提什么时候同阮今吃那一顿饭,夏末的时候他好像碰到了什么麻烦事,连消息都发的少了。
立秋这天周岁终于拍完戏回来了,人晒黑了一圈,少了点温润多了些狂野,来接他的不是张开,而是他手底下一个小助理,胖乎乎的年轻男孩,
姓钱,眼神还带着刚毕业的清澈,看起来挺好忽悠的。
周岁上了车,其实红了之后他有自己的保姆车,但他太想阮今了,眼睛从车门探进去巡视一圈发现阮今不在,语气有点哀怨:“阮总没来吗?”
小钱眨眨眼睛,摇摇头:“啊?阮总要来吗?”
周岁叹了口气,上去坐好,等车子发动了,不动声色地套话:“阮总最近忙吗?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小钱挠了挠头:“哥你问我啊?我不造啊,我刚来。”
周岁朝他笑笑,示意他不要紧张:“是张秘书叫你来的吗?”
小钱点头。
“他让你把我接去哪呢?”
“我不造啊,这也要我来决定吗?”小钱神情慌张:“不是跟着司机大哥走就行了吗?”
周岁有点牙疼:“你说得对,没事了,去那边坐着吧。”
他一时不知道张开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车子熟门熟路地开进浪湾别墅,周岁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开了门进去,空荡荡的客厅一点人气也没有,他离开后阮今一定不怎么常住,他把行李箱放在一边,摸了摸茶几,察觉不出有没有灰尘,但周岁就是觉得它不太干净。
脱了外套穿上围裙,周岁开始大扫除,床单被罩全都换成洗的香香的新颜色,拉开窗帘让家具晒晒太阳,他还定了几束鲜花摆在各个地方,抽空去小区超市买了很多新鲜食材,晚上给阮今做一顿大餐。
虽然他回来没有等到接风洗尘的惊喜,但他可以自己主动一点去要,谁准备不是准备,阮今这么忙,他总得体谅她一些。
他甚至偷偷准备了一些不那么保守的套套,在沙漠拍戏的这几个月虽然晒丑了,但周岁的体力和耐力都有了新的提升,阮今也许会更喜欢他在床上的改变。
周岁想到这,又有点害羞地笑了。
等待是个漫长磨人的过程,周岁看着太阳渐渐隐入高楼,已经过了阮今以前准时到家的时间,僵硬的大门未曾响动一次。
阮今不可能不知道他今天回来,就算忘记了张开难道不会提醒她吗?那么她今天有推不掉的应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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