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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嘴巴、
五官逐渐清晰,直到那张脸彻底照进他的瞳仁。
“——!!”
他猛地回头,瞳孔缩得像针眼。
黄灿喜正慢条斯理地站在祭坛边,头上的布巾不知何时已经被取下,露出那张与岩壁中一模一样的脸。
胡海庆瞬间血液倒灌,牙根直颤,“你……你到底有几个?!”
他语无伦次,还以为她没理解他的意思,于是又急急忙忙解释:“里面埋着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人!!!”
然而黄灿喜仍旧神情平淡,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她像是早就知道,淡淡应声:“哦,真是我啊。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说完,竟又若无其事地把布巾重新绕回脸上。
那份冷静,让胡海庆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生出彻骨的寒意。
“疯子……你他x就是个疯子!”他忍不住低声咒骂,甚至切换成苗语骂得更狠,像是借此来驱走眼前的荒诞。
“你到底什么时候来过这?!”
“我不知道啊,我也没印象。好端端的成为这祭坛阵眼了。”
黄灿喜竟然笑了,轻轻一笑,却把胡海庆看得瘆人,汗毛倒竖。
她忽然侧首,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诶……要不你把里面那个人挖出来?我再看清楚些。”
胡海庆才不上这当。他又用苗语骂了几句。
“胡士兵,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出去。”她声音凉嗖嗖的,“你如果不识路的话,那你跟来这探险队干什么?”
她边说着,边伸手反复摩挲着那枚牛头骨,指尖划过时,发出“萨——萨”的摩擦声,让胡海庆眉毛一皱,神经瞬间绷紧,“你不知道?人皮书上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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