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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愁坏了朔月坊的乐师舞伎,最后还是花娘拍板,给坊里的人排了个表,每日都有专人盯着她用膳。
而鱼片粥就是花娘专门为她做出来的东西,但往往都会被她无视,最终进了月怜的肚子。
这番讨价还价也不算太亏,小姑娘这才往后厨跑去。
有了这么一个插曲,等到楚袖上到三楼时,苏瑾泽已经倚靠在门边,无聊到拨弄玉佩上挂着的几颗珠子了。
见她上来,苏瑾泽眼睛一亮,继而迎上去要将琵琶接过来,被楚袖躲过去后还埋怨道:“还是这么宝贝这东西。”
“送你那么多东西,也不见用,去宴会总是抱着你这琵琶。”
“明明笛子也吹得不错啊。”
楚袖对这些话不置可否,只是越过他走在前头,进了屋便将琵琶放在一旁,与他一道坐在了桌前。
膳食没那么快送上来,两人坐在一起也不是闲话家常。
昨日出了那种事情,怎么想苏瑾泽的前来也是有深意的。
“可是那边有什么吩咐?”楚袖已是很习惯了苏瑾泽的不着调,是以开门见山地问道。
苏瑾泽将在手里抛个不停的玉佩丢在了桌上,两物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倒是没碎,只是弹落到了地上。
似乎是耍宝没成功,苏瑾泽有些悻悻地捡起了玉佩,这下倒是安生地推到了楚袖面前。
以楚袖的眼光来看,这块玉佩没什么出彩之处,水头不足,好几处都见着了丝状的杂质,雕刻工艺亦是一般。
既然玉佩本身无甚长处,那必然是蕴含深意非凡。
“这玉佩是何处得来?”
苏瑾泽在凳上坐着舒展不开,便挪到了后头的绣榻之上。
此时他半靠在软枕上,姿态是一等一的风流,扎束起来的高马尾铺洒在榻上,又被晨曦辉映,可谓是鲜衣少年郎。
只可惜他面前的是楚袖,全然不会欣赏他这般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