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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呆了半晌,默默收拾床铺准备睡觉。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只是突然被人点醒了记忆有些怅然罢了。她蜷缩在被子里,想起有几次她和哥哥闹别扭,哥哥费尽心思挑弄她,终于让她来了感觉,不能自已地摩擦双腿,一个劲地往哥哥身上靠,可一向猴急的他反倒对她一脸的媚相不理不睬,只是拉着她的手往那瘙痒的地方探去,接下来,舒爽难耐的她便自己用手指抚慰了自己一番,直到她眼泪汪汪地哀求哥哥,他才给了她个痛快。
吐出的气变成了白雾,田七抱着膝盖冷得睡不着,正想把头埋在被子里时,忽然听到那个妖媚的声音:“小田七?你睡了吗?”
田七忍着寒意,裹着外袍开了门,发现他端着个烧得很旺的炭盆,莲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干咳一声说道:“我那屋子太热了,每天起床喉咙都干得很,有时候还会流鼻血,送你个火盆,真是让你捡了便宜。”
说话期间他不敢看田七,眼珠子不自然地到处转。
田七心知他应该是来道歉的,连忙接过炭盆,摆在墙角。一时间,屋里屋外又安静了,两人都没说话,田七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莲生是想说的太多却不知怎么开口,踟蹰了半天,他才轻声道:“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你睡吧。”说完极妖孽地翩翩而出。
柴房里多了个火盆,温度明显上升,田七在入冬以来,头一回睡了一个暖和的觉。
相比田七,莲生就不是很好受了,他半夜惊醒,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片,梦遗这种情况已经好多年没发生了,他印象中还是刚当上晚部公子时,撩拨女人时也被拨料,晚上有过一两回梦遗,后来在女人堆里厮混久了,渐渐就没有了那种冲动。
莲生慢慢呼气,回想起梦中的情景:他梦见了李小姐和那间小厢房,李小姐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臀下压着鸳鸯被,洁白的手指在她的下体迅速地进出,不一会,她分泌出的汁水就四溅在被单上。
梦中的自己面色平静,只端了个茶杯喝茶,可再抬头一看,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田七,她娇唇微启,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迷离的眼神里充满对他的渴望。
莲生犹如中邪般放下茶杯,缓缓走向床边,他下身已经不老实了,似乎全身血液都朝着那个地方涌去。田七向他伸出双臂,在他俯身向下时两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他被她的热情弄得浑身一紧,狠狠地在雪颈上啄了几口,引来怀里娇娃轻轻的嗔声。
莲生低喘一声,下身用力顶弄了两下,感觉男物更加肿大。也不知是因为太紧张了还是梦中的自己不大听使唤,他有些手忙脚乱,一会想要抚弄她的双乳,一会又想把手指埋进她还在滴水的蜜穴,薄唇也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印上一个个红色印记。
身下可人儿嘻嘻娇笑着,任莲生混乱地亲吻和抚摸。莲生再也无法忍受,慌乱地褪去身上的束缚,扶住男根就往她湿滑的穴口挤入,本以为进入后马上就能得到快感,谁知道,他的铃口刚碰到田七的甬道,就悲惨地射了
莲生掀开被子,闻到一股男性欲望的味道,他看着裤裆处的一片濡湿,无奈地摇摇头,还好早射这种事只发生在梦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丢死人。哼,可恶的田七丫头,竟然让他这么容易就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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