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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禾心中微窒,突然二话不说朝他攻去。
突如其来凝起的强劲内力融着夜风卷着镇山河银白剑鞘横劈向玉立院中的青年,祝昀明显吃了一惊,忙用手里的伞架住她劈过去的剑鞘,沈嘉禾翻身狠踢向他,祝昀没躲,双手交叠严严实实接了她一脚。
这一脚裹着内力似顷刻间炸开的烈风,将附着在青石板上的雨水掀起层层涟漪。
沈嘉禾握着镇山河的手在抖,和只会一点轻功的江枫临不一样,这人真的会功夫。
他内力不俗,少说也有十数年的功力。
每一次试探,事实都在清楚地告诉她,这个人不可能是祝云意。
祝昀连退数步才站稳,他蹙眉揉着胸口道:“沈将军怎么一言不发就动手?”另一手手腕轻垂,悠然拎了手把油纸伞,伞面明显是湿的,
沈嘉禾收住思绪:“你去哪了?”
“在城内转了转。”他垂目蹙了蹙眉,缓了缓道,“我身体不好,将军出手这么重,若把我打伤我可不能保护我家先生了。”
沈嘉禾只当他在说笑,转身往后院走去:“你身体怎么不好了?”
他跟上:“我心脏不太好。”
沈嘉禾的步子微顿,扭头看他:“那你习武?”
他便笑:“习武强身健体啊。不过,沈将军方才何故突然对我动手?”
沈嘉禾微噎:“切磋而已。”
“我觉得不怎么像。”他揉着胸口,脚步慢了些,“倒像是沈将军疑心我什么似的。”
沈嘉禾有些心虚,发觉身后之人没跟上,她转身见他支着伞骨在花坛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