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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霖羞耻的脸色都涨红了,身上也泛起阵阵分红,他自己也闻到了一些不好的味道。
邙贺又说,“还得继续,你后面不干净。”说完拿起压力水壶。
杜霖在软凳上趴好,邙贺就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只是这次他没有刚才那幺温柔了,大股大股的水流冲击着杜霖的后穴,让杜霖忍不住刺激的呻吟起来:“呜啊啊,慢点,啊嗯,哈啊,慢点啊,啊……”
邙贺才懒得理会杜霖,这次邙贺把刚才剩下的小半壶水全都灌进杜霖的后穴之后又添了水灌了半壶才停下,比上次灌入的还多,杜霖已经顾不得别的,闷哼和呻吟不断。
“爬吧,还是十圈。”邙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等着看兵部侍郎学狗爬。
杜霖这次感觉更艰难了,后穴都有一种马上就会被撑爆的错觉,玉塞塞入的时候把水流往更深的地方顶去,他几乎是捂着肚子从软凳上摔在地上,还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然杜霖都能想象出自己的狼狈样子了,他在地上每爬一步都如同经历了一次折磨,忍不住停下来捂着自己的小腹,下身那颤颤巍巍挺立的肉棒半软不硬的在双腿之间,杜霖看了一眼,就更坚定了一定要治好病的想法。
十圈过后杜霖再次坐到恭桶上,这次泄出来的水干净了很多,几乎如同清水了,杜霖用布擦干净自己的身体,再次站到邙贺面前,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邙贺却说:“在来一次,清洗干净才能让药效更好的发挥。”
杜霖忍着疼痛又被邙贺用水壶灌进后穴大量的水,他这次几乎是低声呻吟着坚持到最后,邙贺在杜霖的后穴里灌入了和第二次一样多的水,可是已经被连番刺激的后穴却比之前更敏感了,虽然灌入的水是一样多,对杜霖来说却比之前更加难熬。
邙贺依然让杜霖爬十圈,看着杜霖浑身大汗,整个人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邙贺觉得心里舒服多了,被踢过的小腿也感觉一点都不疼了,其实邙贺的小腿当时的确被杜霖踢的青紫了一小块,让邙贺暗自恨的咬牙,小块的淤青在第三天早上已经散尽,可邙贺犹豫心里因素,始终觉得小腿还在疼,现在倒是感觉不疼了,让杜霖疼,让杜霖难过,邙贺就感觉舒服了,典型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邙贺满意的笑了。
杜霖这次的十圈爬完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后穴里敏感的不行,水流的轻微刺激对杜霖来说都是一场酷刑,坐在恭桶上排水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过新奇,而且舒服,竟然让杜霖觉得跟射出来的一瞬间一样的欲仙欲死,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杜霖出来的时候邙贺已经拿了个小号的玉势,一边用小刷子在上面涂抹他叫杜霖准备的催情淫药,一边吩咐杜霖,“你到浴桶里洗个澡,然后叫人把这些沐浴的东西都搬出去,我们暂时用不到了。”
杜霖进了浴桶,其实他身上也没有多脏,只是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围上一块布遮挡了身体,叫了人进来把房间打扫干净,顺便把恭桶也换了干净的,免得房间里有不好的味道。
邙贺涂抹好了催情的药膏对杜霖说:“你下身的病起源于身体虚寒,现在我要给你用药了,过程可能有点艰难,你要是起了欲望也要忍住,中途泄了就前功尽弃了。”邙贺说完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玉势,才对杜霖说:“你跪趴在软凳上,还是刚才的姿势,但是用胸部贴着凳面。”
杜霖按照邙贺说的摆好姿势,他已经有点麻木了,在一个比自己小了四岁的书生面前,赤身裸体,在地上如同狗一样爬来爬去,杜霖做了太多从来没做过的事,他已经说不出自己如今是什幺感觉了,羞耻的早就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可是为了下身的病,杜霖只能忍,他不想一辈子跟个太监一样。
邙贺看不到杜霖的表情,但从他轻微颤抖的身体也能看出杜霖在忍耐,忍耐的有多艰难,邙贺也不打算一下子把杜霖逼的太狠,毕竟好玩的玩具要留着慢慢玩,一下子就玩坏了可不太好。
邙贺从送过来的东西里找出一跟细细的牛筋绳,他让杜霖摆出的姿势很便于他动作,邙贺略微嫌弃的看了一眼杜霖的分身,快赶上阿奇特的了,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这幺粗大了,邙贺两指捏着杜霖的分身,在根部用牛筋绳绑紧,邙贺选用的是经过加工的牛筋绳,带有一点弹力。
杜霖感受到分身被邙贺绑住了,分身被勒紧,还有一点点疼,可这点疼对于杜霖来说,根本不算什幺,他自己弄的时候比这疼多了,他的分身有着相当程度的耐痛能力。
邙贺手中的小号玉势顶在杜霖的后穴入口处,玉势整体是光滑的,只是有一个肉棒的形状而已,细节处刻画却不是很清楚,整体圆润,被邙贺涂抹了药膏之后更加的滑腻,邙贺很轻易的就把玉势送入了杜霖的后穴,因为选用的是最小号的,杜霖之前有经过了灌肠,所以邙贺推入的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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