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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贼看在眼中,不禁放声狂笑,随后呼哨一声,收地上的怪虫入袖,挑眉道:「不想鼎鼎大名的女诸葛,竟也有害怕之时,不过黄帮主且宽心,这小小痹毒并不致命,嘿嘿,稍后再让你尝尝老夫的得意手段!」黄蓉闻言心急如焚,想强催内力逼出毒素,怎料丹田真气凝涩至极,如同上锁加闸了般!若说她先前尚算冷静,可等运功无效后,俏脸上终于露出了惧意,眸中也透着丝丝恐慌。
此刻此刻,女诸葛神情如此无助,荒淫的万虫谷主看在眼内,怎能不心生快意?阴鬃盛再无昨夜的忌惮,直跳将过去,狠狠捏住黄蓉精致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妈的!本想捉到你后充作营妓,给万男日夜暖床,以解我心头之恨!不过现下,老夫又觉得不妥……」说到此处,苗人大长老神色一变,枯藤老手也松了开来,改为轻抚起那张倾城俏脸,随后又凑了过去,伸出脏舌来,舔弄着女侠雪嫩的鹅颈,还在青丝间深嗅一口。
似是闻到了人妻独有的幽香,老贼满脸陶醉,闭上独眼品味片刻,才在黄蓉耳边道:「你这小贱人如此美艳,老夫怎能与他人分享,嘿嘿,黄帮主,莫看我年迈,今夜便让你体会到甚么叫雄风犹在!」被阴鬃盛触碰抚摸,黄蓉万分恶心,再听他淫语秽言,更吓得花容失色。
想这老贼肯与桃根仙为伍,更奸淫过亲如子女的徒弟,单论心性,直比那侏儒还要变态扭曲;而她此时行动不便,直如俎上鱼肉,若遭此人凌虐,根本无力挣扎。
「难道真要被这老贼……先前我为何不……」明知即将受辱,却只能坐以待毙,女侠不禁悲上心来,泪水直在星眸中打转。
她并非后悔今晚孤身入堡,毕竟形势所迫,若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仍会如此选择;只是责怪自己疏忽大意,竟忘了身处何地,以至于栽在小小虫豸上,现下落得如此局面。
「黄帮主身份尊崇,不能用寻常淫蛊相待,况且一会作乐时,你若像饥渴的娼妓一般,倒没了许多乐趣」黄蓉自怨自艾时,阴鬃盛从怀中一掏,取出个拇指大小,通体泛红的怪虫,淫笑道:「不过你这小贱人修为高强,怎能不有所钳制,这是离心抑魂蛊,乃老夫独门所创,中者虽会被我操控肢体,但神智依然清醒」闻听此言,黄蓉登时惊骇万分,心觉若中了此蛊,岂不是要任由这老贼肆意玩弄?想到那生不如死的场景,女侠慌乱的六神无主,不由看向石梯,期盼有人前来相救,但她知现下距明晨尚早,蓝凤凰及那位叔伯即便就在谷外,怕也会因约定之时末到,不敢擅自行动。
内中虫毒,且外无援兵,当真叫天不应,唤地不灵!黄蓉不禁星眸一酸,险些淌下泪来,可阴鬃盛已伸手拿住她下颌,淫笑道:「黄帮主,嘿嘿,且让老夫来喂你」话音末落,这老贼就把女侠捏得小嘴微张,随后竟含住怪虫探过脸去,似是想连吻带渡,把离心抑魂蛊传入她口中。
「不……」黄蓉如何能躲,直被阴鬃盛搂住腰肢,堵上了软唇,吐出怪虫进入她口中!紧接着,老贼怕女侠闭腔封喉,还撬开银牙狠嗦一口,使得丁香小舌一酥,险些被吸进那张臭嘴内去;而蛊虫颇通人性,还遇缝就钻,借着主人创造的机会,往娇嫩的深喉爬去……「嗯!」两人刚吻在一起,女侠便瞪大星眸,射出绝望的光芒;再被老贼发力吮吸,不禁轻哼一声,又流下了屈辱的泪水;直到她喉咙一动,也不知是难受还是恶心,就连眼白都微微翻出。
被迫咽下蛊虫后,黄蓉顿觉一股寒气直下,闯进丹田内,化作做无数细线,融入各条经脉中。
眨眼间,她关节麻痹的同时,手脚也越发冰凉,若不是被阴鬃盛搂抱在怀,只怕已站立不稳。
「莫非这蛊虫还会侵染真气不成?若真……那我的修为岂不是……」女侠感受到身体的异状,不禁又急又惊,竟忘了老贼就在身旁,而自己正与他激吻。
「呲拉!」怀中女子舌甜齿香,苔酿甘露,阴鬃盛尝得唇中之妙后,直被勾得淫火大动!他不舍的松开老嘴,一双枯手乱扯,先把黄蓉盘发的玉簪拔去,再将她身上的短裙撕成碎片,只留下遮不住春光的肚兜!霎时间,在蓝绿磷火的耀射下,一具完美无缺,勾魂荡魄的女体,散发着奇芒异彩,映在这老贼的独眼中!随着顺滑青丝垂落,一张绝色娇颜破发而出,纵然末施粉黛,依旧倾城倾国;其下雪颈香筋尽现,红绳围肩而绑,勒得两块精致锁骨羞凸涩现,不由得使人遐想连篇;而圆润泛光的香肩内,兜布遮盖着一对豪乳,绷出了浑圆的曲线,如饱满的仙桃偷藏在内;再往下看,柔腰纤纤细如蚁蛇,虽是不堪一握之态,却连接着挺翘如山的丰臀,以及修长光滑的美腿,延绵出无比美妙的弧度!有道是春柳塑体娆作态,晨露点眸妍成睛,软玉结肤媚为骨,暗香凝魂娇聚灵
!女侠婀娜有致的胴体,宛如华丽绽放的花贲,盛开刹那的夺目艳景,直炫得老贼独眼发直!想阴鬃盛中了摄魂邪法后,利用手中权柄及蛊术,不知坏了多少女子的贞操,也算淫道中的折花老手。
可他哪见过这等极品尤物,一时间口干舌燥,欲血贲张,高声赞道:「撕!黄帮主的身段当真天下无双!比我预料的还要好上数倍,嘿嘿,老夫今夜怕是消受不得」「不过我有一物,也是独门所制,能让男子数个时辰内金枪不倒!」独眼老贼淫笑连连,从怀中取出个药丸,放入嘴中嚼了嚼,而后抓起抓起女侠的柔荑,按向袍上早已撑起的帐篷,询问道:「黄帮主且摸摸,老夫这根屌物,是否合你心意?」先前被撕破衣裙,黄蓉便已万分惶恐,再看阴鬃盛贪婪注视自己身体,更是羞愤难当,现下被他牵手,触碰到袍下火热坚硬的巨物,一时间急火攻心,悠悠晕转过去。
独眼老贼见状一笑,舔了舔嘴唇后,把女侠扛在肩头,去往牢旁紧闭的小门。
「阴老鬼……等……等等……」不想苗人大长老刚到门前,忽听有人呼唤,声音嘶哑中,又透着无比痛苦。
他转头而视,见石壁上的侏儒口吐鲜血,怪眼浑浊,提一口气哀求道:「阴老鬼……看在往日交情……且救……救我……」「你这贼子害了苗王苗后,明日老夫祭天时,还要拿你的尸首收买人心,为何要救你?哈哈哈哈!」独眼老贼放声大笑,随即再不管桃根仙如何,扛着赤身裸体的昏迷女侠,走进暗室之内!「蓬!」两人身影消失后,小门又狠狠关闭,而濒死侏儒随着一声巨响,垂下了丑陋的脑袋……与此同时,堡外五七里处,如海般的密林中,困兽犹斗的驼子体力不支,终被无数苗兵按倒在地。
一旁的少年见状,当即疾走两步,先喝退众人,后用汉话与他低声聊在一处。
「甚么?她入堡了?这……唉……」待驼子说完,少年不禁惊呼一声,又似想到何事,颇有忌讳的看了眼左右,压低声音道:「黄姑姑可曾带上五毒珠?就是她从阵中取来的那颗」「五毒珠?在下跟随黄帮主几日,从末见过她有甚么珠子」驼子本就有些懵然,闻言更摸不着头脑,只得把女侠的包裹递去,也低声道:「不过黄帮主临走时,把贴身之物交我保管,小王子且查看一番,是不是应在里面」等听完,少年虎牙咬唇,神情万般失落,险些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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