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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婷－囚犬（第4页）

「你在喘什么？」他抬手将我往下压，温热的龟头抵在我的唇瓣上。

粗大的肉茎已经不分由说的顶了进来，舌尖尝到淡淡的咸味，我顿时畏惧得挣扎退开。

「你似乎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程昌玄语气淡然，并没有打算逼迫我继续的意思，「再有下次，可得挨罚了。」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啜饮，侧首看向窗外万盏花灯的倒影。

「你可以带她出去了。」

有人上前将我搀起。我的腿早被惊惧与疼痛折磨得无力，只得任他抱着，离开那重重帘幕的寝阁。

夜风冷意沁骨，栏杆外的湖面倒映花灯，橙红光点随波轻晃，像一颗颗坠入水底的星。

「好久不见。」那声音低沉又熟悉。

「没有想到，还能再见，还是在这种地方。」我苦笑着伸手去揭他的面巾。

胡渣不见了，眉眼如昔，清俊的五官在灯影下更显分明。

果然是他。

「抱歉。」他开口，语气比以往沉得多，「我奉皇上之命前往关中，对你隐瞒，如今却害你被贬为宫奴。」

我看着他，我以为他是自由的蝶，穿梭山林、无拘无缚。

却不知，他也只是皇帝手下的一条囚犬。

即便内心莫名惋惜，能再见他一面，仍让我忍不住欣喜。

我摇头，「是我自己擅逃在先，你不必道歉。」

「不，该我道歉。是我向皇上请求，说想再见你一面??皇上答应了，却说要让我们身份相当。我没想到??他指的是这个意思。」他声音带着哑，「我有愧??」

「不提那些，我们半斤八两。」

我故作轻松，故意松手把他的面巾丢入湖中，扭头朝他露齿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