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没旁人看到,”崔苗自知理亏,通政司是枢纽,除抄录公示外,私拆公文是大忌,“我就是急了些,本想扣下来的,但又怕与登记对不上……”
“还算你长了个脑子。”姜淑冷笑。
“阿娘,咱们怎么办啊?”崔苗急道。
姜淑点了点她的脑门:“什么怎么办?什么都不必办。折子都递上去了还能如何?大不了就是叫陛下训斥一顿,罚俸贬官,又能如何?”
“不求他做你我助力,倒也别拖着咱们的后腿呀。”崔苗蹲下身倚在母亲膝头,心头有些难受。
倒是姜淑看她这样有些好笑,摸了摸她的发顶,笑道:“你是第一日知道你阿爹是这么个货色吗?不必在意,你自有你的前程,做好自己的事便是了。”
崔苗抬头看她:“阿娘就不恼吗?与这么个糊涂人绑在一处,便不觉难受吗?”
“恼什么?对他没有期待,便不会因他而生心障。”姜淑少时经过更糟的境地,父母双亡,群狼环伺,弟妹嗷嗷待哺。幸也不幸,崔氏不曾因她家中落魄而断了婚约,她带着弟妹嫁与崔意诚,得了缓和之机,慢慢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把阿弟阿妹拉扯大。单从这一点说,她是得感激崔家的。她也因这,失了自己的大好前程,陷在内宅里一日复一日。但路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谁,她也曾试着与崔意诚好好过日子,但合不来终是合不来。她也曾自苦过,时日长了便放弃了,心思都放在了生意上,倒也走出了自己的路子。到了这个年岁,弟妹皆有出路,崔苗也已长成,整个崔府皆在她掌中,她又何苦为个掰不回扭不正的蠢材自怨自艾。
但崔苗还年轻,她一次次地对她的父亲有所期望,又一次次地失望,每一次都叫她痛苦愤怒,她还没有学会与这样的自己讲和。她读的圣贤文章教她要孝悌,她不明白,父不慈子如何孝,她总觉得自己与卓观颐并无分别,只不过卓观颐被逼到了奋起反抗的绝境里,而她还在被软刀子一刀一刀割肉。崔意诚这道疏,写得是卓观颐,却一句句都捅在崔苗心窝里,叫她方寸大乱,险些做了错事。
姜淑轻拍她的头颅,无声地安抚,崔苗视线所不及的地方,姜淑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崔意诚这道疏不过是这场风波里平平无奇的一个边角,真正叫朝堂震荡的奏疏来自戴曜和高云衢。
前者称卓家案小,地方乱象可见,豪族遮天,官吏乱政,小民不敢言,何其荒唐。拙县微小,天下之郡县如拙县者几何?请派御史巡查四方,清查积弊。陛下欣然应允,批复着御史台拟个章程,尽快去办。奏疏与批复公示之日,地方豪族出身之官吏心中皆惴惴,纷纷去信家中令族中收敛。
而这风头还没下去,又叫高云衢的奏疏掀起了另一波潮头。高云衢认为拙县知县渎职之因在于亲民官与地方豪族同出一族,亲亲相隐乃人之常情,为杜绝此类乱象,派官之时应有回避,地方官员不得在本籍任官,父母子女、兄弟姐妹、夫妻、姻亲、叔侄舅甥不应在同一地区同一衙门任职,也不应同时任四品以上堂上官。
这便不止是各地受到影响了,中枢亦要受到波及。一门叁公、父子同朝乃至夫妻共事至今皆是美谈,按高云衢这道疏,便都成了贪腐之源,这叫朝官如何能肯。但陛下没给他们反驳的机会,高云衢奏疏方递上,当天便得了陛下批复,全盘同意,并命政事堂议个章法,来年京察需得依此行事。
此诏一出,满朝哗然,左相蔡铨以有违祖制之名行封驳事,陛下不应,再次下诏,蔡铨再行封驳并自请罢相。
卫杞在自己的永安宫*正殿见的蔡铨,她看着这个一路守在她身边的老臣,叹道:“蔡卿何苦呢?”
蔡铨恭敬地道:“陛下过于急切了,先后两道诏书一下,地方与中枢皆生动乱,这是要出大事的。”
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整个世界仿佛被黑暗的帷幕所笼罩。一道奇异的光芒如流星般划过阴沉的夜空,最终坠落在了石村外不远处的山林之中。他们在一片被狂风摧残得凌乱不堪的树林里,发现了一个安睡在襁褓中的婴孩。婴孩的小脸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恬静,仿佛丝毫未被外界的恶劣环境所影响。而在婴孩的身旁,一块散发着柔......
王林,一个把修仙玩成荒野求生的硬核玩家。别人修真靠灵根,我靠祖传玻璃珠;别人筑基嗑仙丹,我喝洗脚水开挂!......
关于苍天剑歌:苍天之下,穰穰众生,每个人都在找寻自己活着的意义。十年之前,他在式微山下即将死去。十年之中,他努力修炼只为活命。十年之后,他领师命下山,能否揭开自己存在于世的真谛?这里没有穿越,没...
小观音作者:一枝安简介:他是每一任新帝的登基礼物新帝谢昀即位,被迫继承了一个漂亮遗产。遗产名叫朔月,温驯乖巧,长生不死,秉承契约保护代代天子,一片丹心日月可鉴。谢昀:?什么东西。谢昀一生不信鬼神不信佛,不料身边陡然多出一个长生不死的奇葩。朔月仰头看着新帝:“陛下……你不需要我吗?”谢昀漠然:“谢谢,不需要。”自小被教育“我是奇...
福即使祸,祸亦是福,突然的变故是人类的启航还是人类的衰亡。......
正月初二,帝都夜雪,举家欢庆,路梨矜站在空旷的街边卖唱。她拿蹩脚的粤语唱《暗涌》,调子还是跑的,就全靠一张明艳漂亮的脸撑住场子,唱到“我的命中命中”的时候,眼圈泛红,哭腔微颤。楚淮晏才喝完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