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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轩里的丫头们这段时间总是笑的肚子疼。因为水瑫开始跟云寒学习英格兰语,云寒姑娘说话的声音有些怪,但三少爷说话的声音更怪。
“嘴巴——茅厕(mo。th)
鼻子——挠死(nose)
脑袋——害的(head)
……”
青云轩外,一个小丫头对另一个小丫头笑道:“灵儿,你的‘茅厕’上今儿涂得胭脂挺好看。”
“该死的小蹄子,你的茅厕上才涂胭脂呢。”
“老土了吧?没听见三少爷在里面读书的声音?那可是洋文。”
“这洋人都是神经病,好好地嘴巴,非要说成茅厕,难不成他们洋人吃饭跟我们拉屎是一样的?”
“呸,不要脸的小蹄子,这么恶心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我说说就恶心了?人家洋人天天这样,怎么就不恶心?”
“你不嫌恶心,回头求了主子,给你找个洋人女婿,让你天天对着他们那茅厕亲嘴儿去……哈哈……”
“烟霞,你个杀千刀的,你等着,看我不撕了那张臭嘴!……”
“错了,你应该说,撕了你那张臭茅厕……哈哈……”
浓浓的夏日,有了这样的欢笑,北王府里的寂寥也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