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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自己的答案（第5页）

唐娜又看了看人群间被牵着的小孩，总算知道了这熟悉来自哪，这不就是刚刚撞上天使的小孩吗？唐娜当时还在暗暗叫好。

贺拉斯将两个布袋递给沃格特：“你的。”

垂着头的小孩将头埋得更深，他们的母亲轻轻晃了晃牵着他们的手。

沃格特看着贺拉斯手上的布袋，上面两个灰手印太过碍眼，他看了好一会才伸手接过，没有收起来。

布袋上属于教堂的印记格外清晰。

贺拉斯主教见沃格特接过布袋，便颔首示意他回教堂，唐娜冲他眨了眨眼，也一同进了教堂。

主教阁下看了唐娜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亦步亦趋跟着圣子，直到他要进一处房间时转过身来看到身后的唐娜依旧一副要跟着进来的模样才一起停下脚步。

沃格特一直没有变化的脸上浮现一缕疑惑。

唐娜扬着笑抬头问：“圣子阁下，你叫什么？”

等了许久，面前人才吐出一个词：“沃格特。”

唐娜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

“沃格特，我不能进去吗？”唐娜问。

沃格特进入教堂内后已经将兜帽放了下来，金色长发与没有表情的脸庞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动了动唇：“不能。”

随后不等唐娜再说什么，直接进了房间。

咔——

房门被关上，一缕衣角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