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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冉抿嘴一笑,开始说:“它是我有一天放学在学校后门遇到的,看到我就一直跟着,我看它长得很可爱,就和它玩到了晚上,一起吃了一根冰糕,它还躺在我怀里......”
“他躺在你怀里?”常朔确定自己没有这样的经历,他眉心拧成川字,带着薄茧的指腹缓慢揉捏着她的脖颈,像是一种威胁。
“男的女的?”
“嗯......男的......”
常朔脸色更差,压着火气问:“后来呢?”
“后来它的主人来了,就把它牵走了。”
“......它是狗?你是说狗和我像?”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人敢把他和狗放在一起。自恃冷静的男人再一次不淡定,俊颜黄绿交加,她的下一句话更是气得他直接把她按在座椅上摩擦。
“不是,是你和狗像......啊!”
她被压在他身下,侵略感迫近,只听到他恶狠狠地说:“说!它什么花色!”
墨蓝色的烫金请帖奢华而雅致,它放在反光的桌面上,将几个人的模样挡去了一半。
还有一天,有把握吗?
有,那男孩会的。
常晏把玩着请帖,指甲刮掉上面的金粉。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急,其他人走了之后他给沉严拨了电话,男孩的背景很嘈杂,听着就是在什么乱地方。
“你在哪,苏清冉呢?”
沉严在买聚会用的零食,他看了眼旁边的男生,见他没注意到自己,偷偷溜到一边打电话。
“她已经答应出来了,但是我怕叶景庭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