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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突然说:“来,让我看看。”
我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老岳没有理会我的话,他扶着我的脸,让我面向他,然后凑上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才松了手,让我继续行动。
我感到好笑,他就是这样,说什么就是什么,话一出口就是命令,你不听他就会出手干预执行。
对着那个泛红的小点扎了进去,立刻就感到疼,耳钉的针只进了个头,再强推进去,到后来耳垂后面凸起了个小点,耳针进去大半,却疼得下不了手了。
我在棉花团上擦手,一两滴血抹在上面。老岳一直看着,此时说:“小程,你不怕疼?”
我回身去攥住了他一根手指,“疼着呢,这不正缓缓。”
老岳却分开了我的手指,朝我的耳垂摸去,我一瑟缩,他立刻说:“不要动。”
我就不动了。老岳捏着那小小的银耳钉,另一指轻托着耳垂,他慢慢地、缓缓地、打着旋将耳垂完全扎透了。
我用手罩着耳朵,后知后觉一声呻吟。老岳手真是狠,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老岳再将我按到他的腿上,他坐着沙发,我半跪在地上,老岳又挤了两滴棉团里的酒精到我耳朵上,酒精冰凉,滴上去火辣辣的,这下是真痛了!老岳却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起也不行,动弹也无法。岳嵩文就这样制住我,但又像搂着我一样,他说:“以后找不到东西,等我回来了再说。”
平常一句话,让他一字一顿跟警告似的。他总这么故弄玄虚,但看脸色却没什么特别的变化,我以为他洁癖,嫌弃我,本来我也不该乱翻他东西,跟他又不熟,我就说,知道了,以为这事完了呢,结果下次再去他家,看他家抽屉都上锁了,这人也太小气,又神经质。
岳嵩文收拾完我的耳洞,随手摸了摸,摸到一道小小的疤痕,就在耳洞底下,他好奇问:“这怎么弄的?”
我说:“以前的耳洞没长好,耳坠太沉了,坠了一道下去。”
老岳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现在还疼吗?”
我笑,“还好吧,早忘了。”本来就是我自讨苦吃,臭美,耳洞发炎了肿得老高还要戴沉甸甸的耳饰出门,当时好像痛得连觉也睡不好,穿高领衣服的时候被蹭到一些都倒抽一大口冷气,但现在已经好了,那苦早忘了个一干二净。
老岳看了那道疤一会,忽然伸手盖在我的眼睛上,那热热的手掌,一下子剥夺了我的视线,然后我感觉到他在解我的衬衫扣子,从上往下,一颗一颗解得利索。
“老岳……”我叫他,伸出手要抱住他的脖子,顺便也推开他盖在我眼睛上的手,这些都被老岳制止了,他把我转了一个个儿,将我的胳膊拧到背后,没刚刚扎耳洞那么痛,但不是没有感觉,我又叫了老岳一声,岳嵩文引着我的手,我去扶着茶几。他另一只手还盖在我眼上,直到我的脸贴上茶几冰凉凉的玻璃板,他才松开。之后是皮带扣子打开的轻响,老岳插入了我,然后开始动作,我之后只能看到那玻璃随着老岳,在眼前晃动个不停。皮肤贴着冷冰冰的,前后左右的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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