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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听何宴这么说，马上捏起衣袖闻了闻，一股汗味，不由得好奇发问：“我呢？我是水类的？”

汗，那不是水吗？

似乎还嫌不够准确，他巴巴换了个位置，凑到何宴旁边，“好弟弟，我身上是什么气息，适合哪种卡牌？”

他一凑过去，胖少年身子都歪了，往另一边躲，有些可怜。

也从侧面证实了，何宴确实此前不认识林上校，那林上校用的仪器，让他失忆失的彻底，那林上校现在这样，就显得尤为变态了。

江雾皱了下眉，“站过来点，凑那么近做什么？”他拉起林上校身后的领子：“你变态么你？”

潜意思吓着人家孩子怎么办？

可林上校不为所动，拼命挣扎：“别管我！我就是变态！”

朝闻道，夕死可矣！

生而为人，我渴求、探知。

我是千万银白战士一员，我是小人物，每天战场上无数个像我一个样的普通战士，死在外星域，平凡而壮烈。

但我还没有放弃，我还想强大一点，为了命运。

这一刻，就连何宴都被林上校的眼神惊住了，那里面有些疯狂，有些痴迷，更有些倔强，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血气，与他时不时咳一声的虚弱身体，并不相配。

身后，江雾沉默着，松开手，“没拦你。坐直了，好好问，我不拦你。”

没想拦，也拦不住，这些人，都是疯子，令人崇敬的那种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