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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违背了我们的宗旨。”马库斯阴沉地说着。
“宗旨?”阿罗轻笑了一声,他从软椅上站起来,长袍拖曳在地上,他抚摸着袖口,突然又猛地转身看着他们,露出一种嘲讽的表情。
“我说的话才应该是宗旨。”
“阿罗,你现在是想把我们排除在外吗?”马库斯阻止了凯厄斯,厉声问道。
“不,不是排除在外,是只有我,没有你们。”
话音刚落的时候,阿罗已经出手将震惊状态下的凯厄斯的头颅拧了下来,没有头颅的身体并没有马上死去,凯厄斯亮出了尖牙,他现在依旧能活动,只要不被烧死,他很快就能复活,但是,在他扑向阿罗之前,一团火焚烧了他的身体。
凯厄斯死了,在眨眼之间。
“现在,看来只有你了,马库斯。”
阿罗掏出干净的帕子,擦拭自己的双手,彷佛刚刚碰触凯厄斯是碰触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他随手丢掉那方帕子,侧过脸颊瞧着身后的少年。
“那么现在,阿佩普,你说我要留下马库斯的性命吗?”
“当然不,陛下,世界不需要两个王。”阿佩普露出一个恭敬的笑容,随后袭击了马库斯。
阿罗缓步走上了属于他的王座,他的心里在感叹,轻蔑的看着其余的两个空落落的座位。
“现在,不需要在有三个位置了。”
他随手一挥,击碎了那两把烫金软椅。属于阿罗的时代终于来了,只属于他的。
男人坐在软椅上,他的双手放在扶手椅上,像是刚刚加冕的国王一样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