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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打不还手（第4页）
此时，殿中的人全都往这边悄悄瞟着。
凌凤箫道：“萧灵阳，你长进了。”
林疏心道，哦，原来是认识的。
他被大小姐护在身后，感到很安全，抬眼看萧灵阳。
萧灵阳的脸抽了几下，明明五官端正的一张脸，搞得僵硬又扭曲。
他的声音也有点涩：“......我不知道你在这。”
“我不在这里，就可以横行霸道，随意伤人......我晓得了。”凌凤箫的语速慢了下来，回到了平日里的样子。
但是，这种语速，实际上才最让人提心吊胆，林疏深有体会。
萧灵阳的脸白了许多，道：“这里没位子了，我就是......”
凌凤箫只看着他，不说话。
萧灵阳闭了嘴，好一会儿，才挤出来几个字：“我错了。”
“哪里错了？”
“横行霸道，随意伤人。”萧灵阳道。
“啪！”
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落在萧灵阳的脸颊上，那张眉清目秀的脸立刻红了半边。
萧灵阳的目光里全是不服气的恨。
“这是什么课？”凌凤箫问。
萧灵阳：“外丹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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