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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旅程,就像一股风一样,推着燕鸥不得不往前走。
他们在佛罗伦萨重游乌菲兹美术馆,看新奇独特的街头艺术,去了慕尼黑参观皇宫,又去看了一场拜仁对战多特蒙德的球赛,去荷兰来了一场寻找梵高的艺术之旅,又前往斯德哥尔摩在老城区闲逛……
这是他们赶往挪威的必经之路,因为体力越来越差,季南风已经尽可能把旅程精简到极致。他们不得已错过了很多,季南风怕燕鸥不甘心,但这人反倒是全程没有多说一句抱怨的话。
他感觉到燕鸥已经濒临透支了,连他这样从不甘心停下脚步的人,都再也不催着向前了。
在斯德哥尔摩的某个夜晚,燕鸥再一次被剧烈的头痛折磨。
这一回,实在是疼得厉害,来来回回被疼吐了好几次,到最后实在虚脱,就只能缩在季南风的怀里,攥着拳头发抖。
体能透支、睡眠缺乏、疼痛侵扰,让他的情绪也差到了极点。
这大概是季南风第一次看见他这副样子,一向不知生气为何物的他,忍不住开始烦躁、控制不住想发脾气,他快要把床单都撕烂了,嗓子里压着痛苦的哀吟,但又不忍心出口伤害季南风,到最后只能崩溃而无奈道:“我想不明白,我到底在坚持什么?我真的要难受死了……”
季南风想尽了一切办法,带他去当地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直到这疼痛被镇压住了,这人才宛如死里逃生,虚脱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季南风抚了抚他透湿的额角,问他:“要不要就在这里休息了?”
燕鸥认真犹豫了很久很久,几乎要走到了动摇的边缘,但最后还是说:“……等到挪威吧,到了挪威我就能安心了。”
四月中旬的某一天,他们从斯德哥尔摩离开,乘坐火车,来到了挪威奥斯陆。
落地的一瞬间,两个人都齐齐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因为加快了旅行进程,他们比预想中来得更早,北极燕鸥的队伍还没来,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燕鸥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在这里恢复体力,一直等到北极燕鸥飞来,再直接去附近的斯瓦尔巴岛与它们相聚,再不用再着急赶行程,一直疲劳到拖垮自己了,而季南风也有时间认认真真准备燕鸥的影展,去实地考察展馆和其他的。
似乎是终于看到了希望。燕鸥放下心来,在他的计划里,到达了离北极最近的挪威,他们这一趟,就离最后的成功不远了。
“北极燕鸥飞到挪威的时候,会不会也很想哭啊。”燕鸥问道,“我要是它们,我会想,啊,他妈的,飞了这么久,可总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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