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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程诺文挤出一个短促发音,谁爱忍谁忍去,他反正是忍够了。等不及丁昭反应,程诺文扯开他的手,下一秒吻上他,动作极其凶猛,一股惊人的爆发力。
他将丁昭压到角落,吻的方式不够发泄压抑整晚的施暴冲动,要用咬的才行。程诺文扣住丁昭脖子,不让他动,很重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嘴里一股血腥气,丁昭吃痛,刚想嘶一声,全被程诺文堵回去。
张开嘴。依旧是下命令的口吻,但程诺文知道丁昭会乖乖放他进去,哪怕自己将里面搅得翻天覆地,丁昭也一定能承受——听话照做,不抱怨不拒绝,他本来就很擅长这些事情。
小狗的舌头好像都很软,湿乎乎的,他吸一下,丁昭就抖一抖,跟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程诺文觉得有意思极了,更不肯放过他。两人身上衣服、头发、肌肤,都有淋过雨后的潮湿。他摸到丁昭脖子,手指抚摸颈侧,丁昭怕痒,颤抖着与他嘴唇分开。
“程诺文……”
他喊他全名时,总有一些示弱的意思。电梯到六楼,程诺文摸到家门,按上指纹锁,随后将丁昭推进去,灯也不开一个,直接把人按在玄关,边吻边脱丁昭衣服。
出门穿得一层又一层,脱起来都难。剥到一半,程诺文停下,拉开丁昭衣领,惩罚般咬他锁骨。今晚看电影,旁边两对情侣摸来摸去,淫声笑语不断,偏偏这时候,丁昭来碰自己,那只手和蚊子似的,时不时过来叮一叮,测试自己的反应。
真的握住他,害羞了,一直用指甲磨他。程诺文出影厅站到亮的地方,手背一排半月型痕迹。
现在换他来磨了,他叼住丁昭锁骨不放,齿尖从左边磨到右边。丁昭吃不消,说痛,程诺文,你别咬那里。
程诺文没回答,手上用力托起丁昭,抱着他往沙发走。
沙发是叉烧的王国,堆着它的毯子以及玩具。程诺文没空收拾,腿一伸,全踢下去,将丁昭压到上面。他毫不留情,曲起膝盖,抵进丁昭双腿之间,逗弄丁昭胯下,很快就见到丁昭表情迷离。
太敏感,受不了很多刺激。丁昭被程诺文顶得发酸,小腹深处起了反应,揪成一团往下坠,全身软成一滩水。
他仰面躺着,做出任人宰割的姿势。程诺文剥掉他裤子,手指挑开他内裤的边缘,伸进去贴到阴茎上,握住后轻轻掐了掐。
“又要学习吗?”丁昭问,尾椎骨一阵发麻。
程诺文捏住他下巴,说对,今天有的好学了。
丁昭配合地打开腿,任由程诺文使用自己的身体,努力思考这次学习要学到哪个程度。程诺文是严厉却称职的教育者,他用空出的那只手一点点揉开丁昭的嘴唇,伸进去,摸到他的牙齿,刮擦他柔嫩的舌头,同时下面的手加重力道,给与成倍刺激,一套流程规范做得循序渐进。
吮着程诺文的手指,丁昭说话也含糊起来。要感受,还要记动作,一心二用,哪边都差点意思,他学得并不如意,到后面干脆放弃了,眼神涣散,只会在程诺文手里小声哼哼。
见他走神,程诺文低下去咬他鼻尖,“我叫你好好学。”
学,学。丁昭连忙点头,睁大眼睛从头学起。程诺文帮他手淫,细长的手指平时夹烟,夹笔,现在用来夹他的鸡巴,还是如此从容。他嘴里塞着程诺文另外两根手指,这两根就很坏,含也含不住,不停搔他舌苔,时不时要往喉咙口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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