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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前夫。”
“哦,”医生低头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有情感纠葛、财产纠纷、私人恩怨吗?”
谢知:“……”
这位到底隶属警察局还是私人医院?
医生笑了笑:“没有的话,我们想请谢先生配合一下,在裴先生治疗的这段时间陪着他,最好住在一起,没事不要分开,不然裴先生发起疯来,我们镇不住,也不利于他恢复。”
两人一签离婚协议书,谢知就从裴衔意那儿搬出来了,闻言皱了皱眉,心想这算什么事:“他信任的人应该还有父母朋友。”
或许还有一批情人?
宋淡道:“很遗憾,裴先生的父母长居海外,很少管理国内公司,裴先生最亲近的朋友最近也在国外。”
谢知略一思考,点点头:“那行。”
他轻轻将裴衔意勒在腰间的手扯开,在对方睡梦里下意识挣扎时,用双手拢住他的手,警告:“乖一点。”
裴衔意竟然就听话的不挣扎了。
白色的灯光下,那张苍白英俊的脸容不复平时的风流恣意,眉心不舒服地蹙着,显得有些可怜。
谢知看了他一阵,迟疑着伸手抚了抚他的额间。裴衔意蹙着的眉便似被他的指尖熨平了,眉目舒展开来,安安静静地不吵不闹了。
医生和宋淡见识过他闹了一下午的威力,见此嘴里都不太是滋味。
一个怀疑自己的医术与亲和力。
另一个在疑惑自己与老板的上下属关系何时出现了裂缝。
迎着两人哀怨的目光,谢知淡定关上病房门,才说:“我还差最后两场戏,现在赶回去拍完,尽量早点回来。”
宋淡点头:“那你最近的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