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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皱了皱眉,狠吸了一口烟,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然后就这样过了几秒,他捻灭了指间的香烟,快步跟了上去,也不再提刚刚的事,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去哪?”
然而就算所谓执拗至死的沈灼低了头,林姣也没打算见好就收。
沈灼从第一次和林姣接触,就一直纳罕她这脾气是谁惯出来的,一点都不懂得给人台阶下,不懂得给人留面儿的主儿。
她简直像一只时时刻刻都可能一碰就炸毛的猫。
烦得很。
烦归烦,沈灼还是难得耐着性子跟上去了,不过他的绅士风度只持续了两分钟,然后他面无表情地将林姣拽上了车,动作粗暴地像绑票。
大眼瞪小眼。
几秒钟之后,林姣似乎有点绷不住,咧嘴笑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配合你喊个救命。”
沈灼看着林姣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笑得前仰后合毫无形象,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一甩手,车门摔在她面前。
他觉得自己能和这种人厮混在一起,也是有病。
可约莫和那些满面春风、八面玲珑的精致女人呆得久了,相对而言,沈灼觉得把微笑当做假面的女人更让人觉得累,所以也没那么厌烦她。
“这时间,能有什么好吃的?”
“朋友有个庄园,离这儿不远。”
“哦。”林姣瞪了沈灼一眼,还是默默把“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吞了回去,她现在只想睡觉。
以沈灼的直男思维,几百年也不会悟到,他应该告诉林姣,那儿最近请的厨子,擅长做林姣爱吃的糕点。
“到了叫我。”林姣扯过后座的薄毯,合了眼。
沈灼以前潜意识里觉得,林姣大概是那种被家里人宠坏的小公主,穷养儿富养女嘛,他就是成人礼后就被心大的父母扔出家门自生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