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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野笑得不行,我更气了:“你不信?”
“信。”他说,“你说什么我都信。”
“……”他这句话听得我觉得有些别扭,没再继续接下去,缓了缓神,从他身上起来,准备提上裤子走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凌野问我。
“什么?”我说。
“你爽完了就走了?”
“那不然呢?”其实我总觉得还差了点意思,但我不能说,刚刚被谋杀了的矜持在我射精之后它又复活了。
我看到凌野的性器还支棱着,挺干净挺好看的,还挺粗挺长的。
我还看到,我射出来的精液弄到了他的小腹上,连黑色的耻毛上都有。
“好看吗?”他问。
“不好看。”我说,“没我的好看。”
这架势像极了上学那会儿几个男生在厕所较量谁尿得远。
凌野轻声一笑,听在我耳朵里,有点冷嘲热讽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一边提裤子一边不高兴地问他。
他说:“你欠我的。”
“啊?”
凌野低头笑着也穿好了裤子,他的花裤衩上还粘着我乳白色的精液。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憋着什么坏。
我懒得理他,打算拿着我的花回去——我的编辑还等着我交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