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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洱海边骑行大概15分钟,机车左拐进路边的酒馆,稳稳停在门口。
白天还未营业,按理说店里人不多,但基于特殊日子,一大早便忙得不可开交,一胖一瘦的两个男人店内店外的指挥员工办事。
大卡座上躺着个烟熏浓妆的女人,前一晚的酒还没完全醒,怀里抱着贝斯昏昏欲睡。
程逍脱了头盔走进来,两个男人见状默契的狂奔而来,胖的那个戏贼多,气喘吁吁,哭天喊地。
“逍爷啊,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主持大局,我这小身板子还不累死在这鬼地方。”
瘦的那个满脸嫌弃的看他,“你他妈还小身板?没见过哪个小身板一个人干3个披萨的,还搁这哭,臭不要脸。”
胖的被人戳一刀,横眉竖眼的瞪他,“干煸油条,你吵个锤子!”
“肉滚汤圆,你死一边去。”
“你....”
“你俩闭嘴。”
男人及时出声制止这段毫无营养的对话,粗略扫了眼店内店外,店庆用的装饰基本都已布置好了。
他往前走了几步,迎面撞上刚睡醒的贝斯小姐姐,她手里拧着个酒瓶,典型的早起喝口回魂酒醒神。
“樱姐。”
程逍低声喊人。
她身子后仰,吊儿郎当的靠着吧台,打了个哈欠,“你要再不来,汤圆这货能把店给掀了,吵的我头大。”
程逍走进吧台,顺手从酒柜上拿了瓶威士忌,边倒酒别开嗓。
“二店、叁店,还有客栈那边我昨晚去过,全都安排好了。”
女人转身,一手撑着下巴,被黑眼影遮盖的大眼睛定定的盯着他,意味深长道:“今晚又照例消失?”
他勾唇,笑了下,“恩。”
“你这甩手掌柜做的....好歹是老板,哪有店庆不出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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