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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气氛还算融洽。
可是白檀和曹承枫不免会拘谨。
他们从前在南部军营里不是没有同桌吃过饭,但现在显然不一样了。
哪怕季清欢示意他俩不用拘束,可白檀跟曹承枫还是放不开,他俩捧着白米饭,偶尔才夹一次放在面前的菜。
季清欢跟韩枭只要一说话,对面那俩人就想站起来回答。
反复几次,韩枭也不想再折磨他俩。
韩枭问:“老贼已经渡江往京城去了?”
这就是喊他俩过来吃饭的原因。
原本还请了夏鸣春,但夏鸣春头伤未愈不好挪动。
“是,”曹承枫咻的一下站起来,单手扶着腰侧佩剑,严肃细致的禀告着,“昨夜巴图氏从另一处隐秘渡口偷渡往京城去,并未走西渡口。”
巴图老王早料到撤出西夏,兴许会在西渡口遇伏。
他早就悄悄布置了另一处能随时离开的渡口。
船只和从京城赶来接应的辽兵们,也早就在暗处等着了,只等接上巴图老王当即开船,一溜烟就在江面上跑没影儿。
待钱如意他们骑兵赶到时,只看到野丛岸边留下的船锚痕迹。
老贼是追不上了。
曹承枫说:“此刻,估计那老贼已经到了桂花城附近。”
“我们午后就从西渡口过江,”季清欢接话说出眼下打算,毕竟韩枭刚睡醒,“不等他们在桂花城喘气,亦步亦趋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