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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吃了一顿饭,回来的时候每个人的手都不空着,除了原定计划中的早饭,还有四杯凉茶,一包猫耳朵,一包对虾干。
营地的帐篷是直接扎在空地上的,上头没有什么遮挡,早上8、9点钟太阳一起来,帐篷里头的温度也就噌噌噌地往上升。严琅告诉自己心静自然凉,怎奈他的心实在静不下来。
外头传来说话的声音,再一抬头,刘怡瑶就掀开帐篷,蹲在了入口处。他把手里的凉茶和饭团往严琅那里一递:“喏,吃饭了。”
严琅有心想和刘怡瑶多说说话,脑子一抽接了一句:“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刘怡瑶还没学过这一段,但他听得懂“君子”。他眼睛一瞪:“你是君子吗?你是傻子。爱吃不吃。”
刘怡瑶作势要把东西拿回来,严琅要伸手去够,一时忘了自己膝盖不能弯,又是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刘怡瑶的神色一下变得关切起来:“你别乱动,喝这个,伤口好得快。”
严琅一看有戏,示弱道:“我腿好痛,你不要凶我了。”
“我哪有凶你?”
“你刚才还不让我吃饭,还骂我是傻子。”
温大成与张猛两人刚和营地管理员退了帐篷和拖鞋,回来就听见严琅说这话。
温大成大惊:“刘怡瑶,你怎么回事?把人家好好的北京小孩带出来一个晚上就把腿摔成这样,不让人吃饭,还骂他,这也太没良心了!”
刘怡瑶也大骇,觉得这个北京人怎么这样,滑冰不会、打水漂不会、游泳也不会,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精得很。
刘怡瑶:“你听他扯呢!”说完,把眉毛一竖,转头冲帐篷那个长了一张好学生的脸,实则一肚子坏水的人说:“严琅你是不是有毛病!快点给我把饭团吃了!再把凉茶喝了!今天膝盖就给我好全了,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严琅一看其他人也在,顿时不作了,拿了饮料来喝,只一口就把眉头拧起来了:“好苦。”
“良药苦口,”刘怡瑶咬牙切齿地:“全喝了。”
温大成又问了一遍刘怡瑶拖鞋的事情:“找不到拖鞋,押金要扣30,速速把情报呈上来。”
刘怡瑶含糊地说了鞋子可能在沙滩上,温大成便拉着张猛去找了。
其他两个人走后,严琅听话地把一杯凉茶吸完了。吸到下头,里面还有一些没过滤好的药渣,在杯子底部积了一层,枝枝叶叶,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