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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许栀重复一遍,“一年的时间会不会有些太短?”
“难道公主在一年后不打算回来?”
这让她一愣,“先生?”
韩非笑了,“我记得你曾问我一个问题。那时我不尽然。现在,我却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
这是什么意思?韩非打算把她的培养体系升上去了?
韩非立身,他站在她身前,孑然一身,如秦宫黑砖之下一瞥惊鸿。
他转过头,眼中析出淡色,但话却很重。
“天下的分量,人皆心向往之,公主为什么不敢想?”
“韩非!”许栀震撼,瞳孔骤缩,“你是我哥哥的幕僚。”
“我成为你兄长的幕僚,这是我愿意为天下,向嬴政做出的妥协。可对我自己而言,你也不该妄自菲薄。”
“先生这话,我就当从未听过。”
韩非淡淡一笑,“权谋,用人,制衡。公主已经在李斯那儿学得很好。他可告诉了你,这就是帝王心术的范畴?”
许栀一顿,但又很快明白,荀子说过,他们甚爱学生能够取之于蓝胜于蓝。
“先生,有的人会孜孜不倦这样的东西,可我不感兴趣。”
昔年,韩非看着嬴政,一度觉得这就是法家学说浇灌出来的最佳帝王范本。
他习惯支配,不惮思想像是藤蔓一样蔓延延展。
直到他发现在墨柒身上还有些东西,他不曾触及,对他来说,无疑的令人兴奋,可墨柒不愿出世,他惋惜不已。
嬴荷华是这样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