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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如此,鄂尔泰仰天长笑,庄子即破,韩林难辞其咎,必然会在库尔缠和岳托那里失势,如此他的机会便来了。
乌苏转过头对身边的鄂尔泰斥道:“鄂尔泰!笑什么?!如今庄子即破,你我韩林没有一个人能逃脱的了罪责!”
“哈哈哈!达旦大人,你真当我是傻的么?!你可知我从辽阳带来的旗丁去哪里了!”
乌苏和韩林都是一愣。
乌苏恍然大悟,拍着轮椅的扶手大骂道:“原来你早在庄子外伏了兵!山匪攻庄你为何不救?!”
鄂尔泰又是一阵大笑,目露凶光指着韩林说道:“我去救庄,功劳全是这该死的尼堪的,”
“教山匪破了庄子,你真当我不会向库尔缠告发你麽?!
鄂尔泰低下头来,死死地盯着乌苏:“乌苏!你我同为诸申,为何一直偏袒这个外人?!”
乌苏抬起了头,不屑地一笑,淡淡地对着鄂尔泰道:“你为建洲,我为海西,虽同为诸申,但世代血仇更甚于明,何来偏袒一说?!”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鄂尔泰瞪大了眼睛:“怪不得这么多年你一直为大汗不喜,怪不得库尔缠主子一直对你提防,原来你出自叶赫!”
“不错!”
乌苏放声大笑,然后缓缓地说出了那句谶言:“灭建州者,叶赫!”
“那你就去死罢!”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