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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枯这一对策思索妥当了,便赶在天光大亮时,再次回到子禅身前。
深秋的天说变就变,他冻得鼻头通红,抱着只有换洗衣物的干瘪包袱,比姑娘还要内秀,出落的“如花似玉”。
子禅盼到了头,慌忙起身:“姑娘,我们何时动身?”
望枯无心垂怜:“只有我去,没有你。”
子禅呆愣:“为何……”
望枯:“你我相识的时辰太短了,我信不过你。”
子禅嗫嚅:“……言之有理。”
果真是白纸一张,落钩就咬,乖乖上套。
望枯仍在假模假样:“这样罢,若你将那道士救助倦空君的法子告诉我,我便勉强带你同去,如何?”
子禅万分殷切,从包袱里翻出:“我都写好了,昨日本就想交与姑娘了,只是……”
望枯:“只是你思索了一夜,不知我会不会是可以供你托付的人?”
子禅坦然颔首:“……嗯。”
望枯接过:“好,既是倦空君的事,我断然不会辜负你的。”
望枯摊开看,果真与自己想得大差不差。只是眼前字迹从那道士的口头之言,再到连香火如何制、何处燃,都以写得清清楚楚——
九千九百九十九根香火,便能为风浮濯再筑净骨。
“可若是想要他回来,只会多,不会少。”
子禅毕恭毕敬:“姑娘,佛曰,‘一花一世界’,我便将这世间所有的生灵,都归为一个‘世界’,共有三万一千二百种。若每一生灵,都能为倦空君焚香,恐怕就是‘回来’了。”
望枯:“好。”
子禅:“姑娘,此事只为我杜撰,这道士没有说明白,若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