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们轻手轻脚地从窗子上跳下来。
为首的壮汉向其他人做了个手势。
他们鬼鬼祟祟走过来。
当他们来到摩托车旁,几人对视一眼,开始合力推车。
可这摩托车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重,几人憋得满脸通红,才将车挪动了一点点距离。
“这破车怎么这么沉!”一个黑袍族成员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别废话,赶紧的!”领头的人着急地催促。
几人拼尽全力,总算是将摩托车推离了旅馆一段距离。
随后他们就躺了下来,一个个气喘吁吁的。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摩托,这么重。”
“那个人到底是怎么骑来这里的。”
几人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不甘心地站起身来。
为首的壮汉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把工具,打算强行拆卸摩托车的零件,想着就算不能整车弄走,拆些值钱的部件回去,也能给那少年一个交代。
其他人觉得也行,然后他们开始动手,发现根本破坏不了。
为首壮汉说:“看来只能继续推了。”
几人再次憋足了劲,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握住摩托车的把手和车身,嘴里发出沉闷的低吼声,一寸一寸艰难地推动着。
第二天,谭婉媱起来,整理好所有东西之后,就拿背包出去了。
在旅馆门口,看见自己的摩托车不见了,然后不远处,发现了自己的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