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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巧合？（第4页）

终究是太被动了。

甚至就连伯明翰那边，也没法让史比特瓦根跟进调查。

——神主莫奈克斯的位置始终是个谜，而且奈迈尔很难不猜测神选会本部的神选集团内会不会藏着其他替身使者，在等史比特瓦根踏入陷阱。

敌在暗，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但好消息，反而也是敌在暗。

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意味着，无论如何尝试，都是在向上攀爬。

虽然是一种安慰的说法，但总好过什么都做不了。

……

“赫尔墨斯，你所谓的终幕，是否就在今天？”

餐厅内，

一位脖子带着疤痕的男人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惊恐和害怕，

一面敞着西装领口，一面轻轻抚摸着那横贯胸口与脖子的痕迹，用最沙哑的金属摩擦似的声音向电话那头道。

对面的神父轻轻一笑：“虽然不想在这种时候泼你冷水，但是很可惜，并不在今天。”

莫奈克斯随手叉起一块由侍从切好的牛排，放入嘴中。

咀嚼许久，艰难咽下。

他才终于问出了第二句：“人也该到齐了吧？”

“自然，姑且给凡人相聚的时间吧，全当作是神主降临前最后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