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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做什么?”白千幻惊呼,双手紧张的搂紧了他的脖子。
项元奂将她抛在榻上,拉下纱帐将两人关在里面。
“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能做什么?”
伴随着‘撕拉’一声,帐中传出白千幻的抗议:“这件睡衣是新的,你怎么就把它撕了?”
项元奂的声音里透着急迫含糊不清的回答。
“做了那么多套,再换一套不就行了?”
“……”薛莹给她做了这么多套睡衣,她之前还觉得做的太多了,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有多少套睡衣都不够他撕的。
昏昏沉沉中,白千幻攀紧了项元奂,将她完全的交给了项元奂。
这一晚,是身体和心灵的完美结合。
※
由于一晚的索需无度,白千幻第二天早上第一次给公婆敬茶,华丽丽的起晚了,项昕乐在昨天她与项元奂大婚的时候没有出现,敬茶时站在薛莹的身侧,没有少瞪白千幻。
项昕乐眼睛上明显的黑眼圈,显然是一晚没睡好。
项延绍是一位相当威严的长辈,只顺口关心了白千幻几句,没有说太多话,但是从他的表情上,是很认可白千幻的。
而在出门的时候,项延绍说了一句话,让白千幻原本对他崇高的敬畏完全垮解了
。
“元奂,你怎么这么不体谅儿媳妇,不许听你母妃的话晚上太拼命!”
“……”白千幻的脑中一片空白。
“父王,您只说我了,当年你刚娶了母妃的时候,恐怕比儿子我更拼命!”项元奂非常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
薛莹一拍桌子,火爆的指着项元奂的鼻子:“胡说,你父王当年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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