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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良:热恋中的你,还会需要我的电话吗?
连绿箭口香糖,都能画上去。
因为一个人,爱上了这种口香糖。
冕良:因为你,我开始喝红茶。
还有画一早穿着睡衣刷牙的女孩儿。
钩子说,刷牙刷两遍,一遍清水,一遍有牙膏,他就是那样。
冕良:我开始用乳液,那种黏乎乎娘们到不得了的东西,你就是那样。
画逛街的远钧。
钩子说,“以前逛街从不看男装,现在每次逛街都会逛男装部,并在心里默想哪一件适合他,他穿上会是什么模样?”
冕良:我买了CK的男装,和你同款,三件。
有一次,画里栩栩如生出现家乡的广场,广场上无人,奇奇怪怪放置一只鸟笼,鸟笼里住的不是鸟,而是一只凝满水珠的冰块儿。画的名字叫无言,那是冕良和远钧分手的地方。
冕良,那是我想和你倒数的地方。
冕良收集起来的最近一副热乎乎刚出炉画作,则画着一片海,是她们爱去的Long Beach的,那片蓝的分不清海天的海。
钩子说了一段,冕良对着这片海,想过的念头。
“原来即使同一片风景,随着时间的变化,看上去都会展示出不同的样子。没和我一起牵手,经历这时光变幻的你,现在正做着什么?”
冕良:很奇怪,我们居然在不同的时空,写下相同的日记。
看着这些画,冕良每每暗恨别生。为什么她只是纪念而不是想念?因为看上去明明是想念啊?想念着一个人,又去和另外一个人热恋,怎么都不象是骆远均要做的事情。该不是妈妈的公司在缺钱吧?冕良忍不住不着调起来。不过,好在,他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