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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忙的。”他如是说,几乎是落荒而逃。
自从交往以后,蒋湛不是第一次这样匆匆离开了。
姜暖也不奇怪,然而心情憋闷,在他走后,自己灌了一大杯酒。
结果当晚醉晕了,第二天起来拍戏还脸肿,直接影响了工作。
姜暖揉着宿醉后作痛的额头,以后坚决不能再这样了。
跟蒋湛见面谈,看来是高难度选项了。
姜暖想了想,决定写信。
这个电子年代,手写信的人反而成了奇怪的人。
但是也因为这份奇怪,反而显得越发稀缺珍贵。
姜暖在商店挑选着漂亮的信纸,心情渐渐好转,希望蒋湛看都这封信的时候,能明白她的心思。
许多话想说,许多问题要解决。
这封信,姜暖写得真诚而郑重,删删改改好几天。
蒋湛这几天里,却是过得异常煎熬。
女孩要分手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只差说出口而已。
胸口像是压着石头,胃里像是灌了冰水,蒋湛已经好几夜都没有睡好了,总是做奇怪的梦,有一场梦里他变成了一个四岁的小男孩。
梦里,姜暖牵着他的手,带他去游乐园,要他乖乖坐在长椅上等她,还给他买了牛奶糖。他攥着那枚牛奶糖,等啊等啊,等到游乐园灯光都灭了,雪地里再没有一个人,女孩却始终没有再出现。
掌心的牛奶糖忽然刺的发痛。
他低头摊手看,却见那枚牛奶糖变成了一枚钻戒,雪地里闪着冷硬的光。
胃剧烈的疼起来。
蒋湛捂着肚子醒过来,额头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