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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儿子虽然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可比起当年他的父亲却差了太多。
倒是他的孙子穆肃继承了他的衣钵,在这领域越发优秀。
这次他是休假大半夜时被医院紧急召回,医院门口军车就在那里等着他。
他到达军区医院时,他的病人都还在路上。
他打着瞌睡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将病人盼来。
他的病人没有穿军装,身上的皮肤也不像军人那般黝黑,但身上的陈年旧疤,那些被子弹贯穿的痕迹却显示他就是个军人,还是特殊职业的军人。
穆肃去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可以清醒的支撑起接下来几个小时的手术。
余知命的腰椎连接的神经有些损伤,如果手术成功或许他还能站起来,如果手术失败,他可能永远都要坐在轮椅上了。
余知命在检查的中途醒了过来,可浑身难受的让他感觉自己骨架仿佛被人拆开重组的一般。
“疼就忍忍,马上就做完检查了。”护士一边推着他一边安慰道。
余知命不是疼,他只是感觉身体很麻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回了国。
他只能看着眼前的白炽灯晃的他眼睛生疼。
躺的太久了,背后一阵麻木,但他早习惯了忍耐,所以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
护士感觉到床上的人太过安静,反而有些担心他的情况了,生怕在路上人就在他们手里出了问题。
余知命感受到护士频频投过来的目光,知道自己再不出声只怕会被推进抢救室,只能无奈问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七点十分。”护士听到了余知命平稳的声音,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