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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知道,他的爹爹是看在他的份儿上才饶了他的娘亲的,否则以他娘亲所做的那些事儿,怎么可能逃出命来!
此时的柳心儿依然觉得难以接受。因为如此做来把她困在心苑不准外出,那心苑就是她的坟墓,一座活人的坟墓,与死相比有什么区别?
她想再挣扎挣扎。
于是她朝前扑去,直接扑到聂浔的脚下,她双手抱着聂浔的脚,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看着聂浔才声泪俱下的说道,“老爷,您是我的夫君,也是丰儿的爹爹,如今娘亲已去,我们再无其他亲人,从此以后我不再插手聂家的任何事情,但您不要把我关起来呀,好不好?我想要时常见到丰儿,求您了老爷,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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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已经有些忍无可忍的聂氏开了口,“二夫人,不对,我应该叫你嫂夫人,本来无我插嘴的份儿,但我也姓聂,我想提醒提醒你做过的那些事儿,还有一样,浔哥哥并没有提起,所以你知足了,好不好?”
柳心儿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她只是知晓以前府里的下人都在传,都在说老夫人为什么把她嫁到千里之外的兰花镇,还不是因为聂老夫人发现了她的秘密。
于是她转过头来看着聂氏,略带讥讽地说道,“聂小红,王夫人,此时你不该插嘴,不该落井下石,是不是要我把你的秘密也当着众人的面儿说出来,你才甘心?”
聂氏有点儿恼羞成怒!她毫不留情的说道,“我那点儿秘密在你的面前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你说出来也无妨,那不是秘密,要不是因为当年娘亲偏见,聂夫人这个称号怎么会最后轮到你呢?所以你不但不感谢我,还不知足要讥讽我,你真的是咎由自取!”
柳心儿依然没有听到她想要听到的,还想与她一比高低,于是她又有些大胆的问道,“我都不知道我还有哪些秘密,你还知道?”
聂氏见她依然有些嚣张,于是提点她道,“真正的聂夫人,也就是和儿的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见聂氏提到和儿的母亲,聂浔有些生气,他赶紧打断她的话吼道,“小红,过去的事情不准再提!那件事情我说过,谁都不准提,当年是她有错在先,怪不得别人!”
这一抢白令聂氏有点尴尬,她赶紧闭嘴,向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去挡住大门,依然防着怕柳心儿她们逃跑似的。
其实,对于和儿母亲的离世,这一直是聂浔心中那不能再提的旧事,不能再揭的伤疤。
他一直后悔没听她解释,后来,等发现事实真相的时候和儿的母亲已经悬梁自尽,聂浔再怎么后悔都已经晚矣。
所以,聂浔再见到从兰花镇回去聂家的汉源那一刻起,他当即就决定以聂家所有的产业和聂家少东家的位置来弥补对他娘亲的愧疚之意,可那汉源却不领他的情,不接受聂家的财产,更不接受少东家之位,还夫妇合力治好了聂元丰的旧疾,他更是愧疚不已。
从此以后,汉源再没回过隅家镇,这让聂浔更是耿耿于怀难以接受!
只是聂氏提起,要是换成其他人说起此事,聂浔不知恼怒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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