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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傻子吗?这么冷不知道自己进来?还非要我一个女人家三催四请的才行?”芸娘猛地拉开门,朝着风雪中的长生低声喊道。
长生没想到芸娘没睡着,连忙转过身来,脸上是好像偷东西被抓包了似的无措和尴尬:“我、我吵到你睡觉了.......”
“这么冷的天,再加上风声这么恐怖,我一个女人家根本就不敢睡。”芸娘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以前也因为这一副身材和相貌被人议论不守妇道红颜祸水,她也尽量的垂头含胸,出门带着些许自卑,但此时她却毫不掩饰的伸手扯了扯领口,露出一抹白腻的酥胸,一双狐狸眼半眯着,纤纤玉手勾起一缕散落在耳边的碎发,眼波慵懒一扫,半是娇嗔半是责怪,霎时娇媚的勾魂摄魄。
长生自幼一人生活,别说女人,就连人都见得少,哪里又见过这种场景,呼吸骤然一顿,心跳乱了频率,他连忙转过身看向外面,有点结巴的道:“你睡,我在门口守着,不怕。”
“你真是......蠢死了!”媚眼抛给了瞎子,芸娘知道他死脑筋,没想到还是块木头,心里又是喜欢他的坐怀不乱君子风度,又是气他不识风情,索性一只手狠狠拽着他的后勃颈,把他往屋里拉:“怎么?外面的骡子马比我香?寒风刺骨比我这暖室里舒服?还是我是那豺狼虎豹,让你吓得不敢进屋?”
芸娘力气小,但架不住气势足,明明稍抖抖肩膀就能把她晃倒在地,长生却愣是不敢动弹,只僵硬的随着她的力道磕磕绊绊的被她扯进了屋里,相比起外面寒风猎猎,屋内的温暖带着一丝女性的馨香,这一缕暧昧的肉体香味儿顺着他的鼻子钻了进去,让长生的一张脸红的吓人,他不敢看芸娘,眼睛四下晃着。
“你的胆子就这么小,连看我一眼都不敢?”芸娘看着长生的模样,嘴上说的厉害,心里却自得于自己对对方的影响,这样单纯又珍视自己的男人,让她更加无法放手,她一只手将簪子抽去,抖下肩上披着的外套,伸出手来,轻轻抚在长生的脸上。
长生被迫顺着芸娘的手转过头来,看向对方,只见她黑色锦缎般光滑的长发披落在身后,灯光下雪嫩的肩头肌肤透着白玉般的光泽,那只柔夷好似无骨般在他脸上抚摸着,透着淡淡的香气,他的呼吸骤然一顿,觉得自己浑身的鸡肉都绷紧了,长生像是被野兽盯上的小绵羊,浑身发抖着,紧靠在墙面上,垂死挣扎着:“别......”
“别怎样?”芸娘顺势倚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轻呼了一口热气,酥酥痒痒的,那只纤细的手慢慢往下覆在他的胸口,眼眸流转间,红唇微勾,如樱桃初绽,说不清的娇媚撩人:“长生,你碰过女人嘛?”
“没......没有......芸娘,别.......”长生的语调里带着颤音,他能感受到芸娘胸前的温软紧贴在他的身上,这让他不可自已的产生了某种冲动,那一双可以撕裂虎豹的双手无措的乍在身侧,一时握紧一时松开,像是讨饶般的哀求着。
“男欢女爱本就是顺天道而行,更何况,你情我愿,情投意合,咱们无父无母,又有什么可顾虑的呢?”芸娘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缠上了长生的脖子,孤注一掷般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对方。
芸娘的唇瓣温热,仿佛带着电流,覆盖在他的唇上,像是想要克制,却又渴望万分,长生脑海中那根细细的线“啪”的一声断裂开来,汹涌澎湃的情绪如海啸般将他的理智击溃,他像是饿了很久般反客为主,径直撬开她的牙关,一路攻城略地,而他坚实有力的胳膊则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两人鼻间相抵着,芸娘只感觉自己在承受着一场狂风骤雨,而那双结实坚硬的手臂和胸膛像是铁丝包裹着她,这个粗鲁的男人,吻人的力道都像是带着攻击性,粗野至极,像是要将她吞进肚子里。
这一吻让芸娘面色潮红身体发软,她急促呼吸着,伸手去拉扯长生的衣服:“小满说她与江大人只有对方,我又何尝不是这世上的一缕孤魂,我拖着这残破的身子,走到了你的面前,你若是还要推开我,要我如何自处?”
长生也红了眼睛,一双手好似铁钳般死死掐着芸娘的软肉,随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看来他是出不来了。”小满困得迷迷糊糊,透过四处漏风的门板看着熄了灯的屋子,呼啸的北风开始夹杂着鹅毛大雪飘飘扬扬,她半阖着眼睛,带着笑意轻飘飘的含混说道:“我就知道芸娘手段了得.......长生哪是她的对手,肯定被她吃的死死的.......以后,报了仇.......咱们就找间小屋.......男耕女织,就咱俩,好好过日子......”
“好,在要上个女儿,像你一样精灵古怪,往后,这世上就有了牵绊,我就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江星辰满眼温柔的看着说着说着便进入梦乡的越小满,伸手搂着她,让她更舒适的靠在自己怀里,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肩,一边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想象中的美好生活。
第二天一早,越小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靠在柴火上睡得正香,而外面的日头已经高起,阳光透过门板照进来,刺得她眼睛发疼,她想要揉揉眼睛,发现手腕上又被捆上了绳子,昨夜的一切像是梦境一般,还没等她彻底清醒过来,门便被吱呀一声推开,只见芸娘精神饱满的站在门口,脸蛋红扑扑的盯着她,慵懒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只餍足的猎豹:“亏你睡得着!还不赶紧起来!少爷都上车了,若是误了路程时辰,看少爷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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