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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
秦司懵懵地回应,“喔......不辛苦。”
他不辛苦啊,骑乘难道是他最省力的一个姿势吗?
他想不明白,但他不说,反而伸出手去脱佘应时的衣服,原本佘应时双手被他用膝盖顶着,那件套头的居家衣没法脱下来,现在两人达成了一致(?)。秦司扯着他衣服下摆往上撩,佘应时当然配合地享受“美人”的脱衣服务,不仅手伸得爽快,秦司扒拉他裤子的时候,他也同样欣然伸直了腿。
没一会,两人就赤条条地抱在了一起。佘应时不自觉地避开了些,他几乎从未和别人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偶尔解决生理需求之时,也不过是解开腰带,他从不会触摸身下之人。像这样肌肤相贴,秦司胡乱又焦躁地亲着他,吐息灼热,被他亲过的地方濡湿温热,佘应时皱着眉吐了口气,捏紧了手指,无法抑制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秦司的嘴唇渐渐地不再流连于他的脸上,逐渐往下走,他轻咬着佘应时的喉结,追逐着上下不管滚动的喉结。但往往他刚贴上去,佘应时便会滚动喉结,来回几次他都追不上,秦司瘪了瘪嘴,有一股难耐又燥热的火自小腹一直燃烧,烧得他又烦又委屈,他想咬咬佘应时的喉结还一直咬不到。
他眼神一暗,委屈得差点又要哭,硬憋着忍住了,但到底发了狠,嘴唇往下移动,艳红的唇瓣寻摸到一处小巧的凸起,硬硬的挺着,他用双唇含住的时候才觉得舒服了点,习惯性地狠狠一吸,除了又咬进了一点软肉进来,却没有他想象中香甜的汁水。
躁郁又渐渐爬上他的眉头,似乎那股让他难受至极的火将他分成了两半,一半的自己被难以言喻的急迫焦炙缠绕,怎么都挣脱不了,只觉得生气极了,气为什么咬住了乳头还觉得热燥,气为什么没有可以解渴的汁水出来,气身下的人为什么推着他的头不让他含了......
另一半的自己似乎在脑海深处说,身下的人原本就是没有奶水的,他再咬也没有,不如松开牙齿,万一惹了他生气......
他是谁?佘老师?生气了会怎样?
佘应时被胸口处传来的尖锐疼痛疼得吸气,他皱着眉抓住了秦司的头发往上提,轻斥道:“你在干什么,松口!”
似乎是被扯住头发的刺痛刺激了泪腺,秦司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他哭哭噎噎地松了嘴,咂巴着嘴里的血腥味,脑子发蒙一样,只在想:他生气了连胸都不让我碰了。
秦司哭嗝又上来了,一边打嗝一边眼神发狠,他不顾还被佘应时抓在手里的头发,猛地低头往下。佘应时正吸着气缓神,不用看他也知道出血了,秦司嘴唇鲜红,跟吸了血的妖精似的,还有脸哭,他气笑了,“你哭什么,你有我疼?”
“属狗的?”
秦司被他抓着头发还要往下扽的劲挺狠,佘应时看着秦司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偏偏眼神却凶,疼得龇牙咧嘴,眼睛一眨泪珠子就滚了下来。他一晃神,手就松了,秦司一口咬上了他肩膀。
佘应时闷哼一声,咬着牙根把痛呼咽下去了,心想这哪里是美人,公狗还差不多。他错眼看了看手里一撮头发,刚刚拽掉的,忍受着肩膀处的疼痛和嘲热的吐息,这下他们两个应该差不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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