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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没有人指使我。”
“沅沅姑娘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元宝忽而用力将陶沅沅推了下去。
陶沅沅惊叫一声,手腕却被元宝拉住,元宝低头看着陶沅沅,微微一笑,嘿然道:
“我最不喜欢别人不老实,沅沅姑娘你不说也没关系,一会我先就去把陶仁彦杀了,你也许不知道,我们黑衣楼的人,最是说话算话。”
陶沅沅脸色仓皇,元宝另一只手比划着那根簪子,道:
“我猜,水谨之的马之所以会无故中毒,正是因为这根淬了毒的簪子罢?而将这毒扎进马身上的,也正是水谨之本人,对不对,沅沅姑娘?”
陶沅沅的手被元宝拽着脱了力,额上不禁冒着冷汗,元宝轻声道:
“甚至,水谨之在上场前,就中了你在帕子里下的药?不然凭他的武功,怎么会在中途落马时,竟连一点闪躲的余力都没有?”
陶沅沅一窒,半晌才道:
“你说得都不错,总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你把我送去官府罢。”
“你错了,能让水谨之信任决不是你一个女孩家就能做到的,即便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干的。”
“不是仁彦干的,不是仁彦……”陶沅沅喃喃自语,元宝一挑眉,道:
“我知道不是他干的,可惜,大家都会以为是他干的。”
“为什么?”
“因为,水谨之的五藏六腑被陶仁彦给搬空了,而你又是这下毒之人,他百口莫辩。”
元宝适时松了手,陶沅沅从高处摔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