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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一个月,家里的大学生小学生都在按部就班地上课学习。
小吃店那边,老两口也是越来越忙了,客人多嘛,礼拜天的时候还好些,家里空闲人多,都能帮忙。
平时真是有点忙不过来,又要处理鸡鸭这些,还得备菜。
不过早在三月下旬的时候,穆富贵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了一下小吃店的情况,穆晚激动得很,当即表示工作处理好就过来。
在哪做饭不是做啊,在机械厂做饭一个月只有四十多块,殷承福在国营饭店还要少一些,一个月三十出头,他不是主要掌勺的大师傅嘛。
小夫妻俩加起来一个月接近八十块,在红星公社条件算是可以了的,但这工资已经快到头了,再涨也涨不到哪里去。
首都这边不一样,大城市机会多。
她们这工作处理起来简单得很,没办理转让,找了人顶班,顶班期间的工资啊票据福利啥的,自然都归人家。
主要是殷承福他老爹这人有点保守,老人家觉得铁饭碗得端在手里才行,转让出去最少是可以拿到三四百块钱,但这代表没有退路了。
不只是他,这个时代大部分人都是这个想法。
现实就是,只需要十年时间下岗潮便会来临,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情。
当下,四月十二号的时候,穆晚小夫妻俩带着枣枣到了。
这天上午穆绵刚好没课,她一个人去接的。
一家三口一出站穆绵就看见了,穆晚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拎了两个袋子,殷承福背着一个大包,手里还拎了不少。
穆绵快快挤到前面,“小晚姐,这儿呢!”
穆晚大步流星的,一走到穆绵跟前就开始叭叭,“我的妈呀,总算是到了,几十个小时啊,小绵你以前咋下车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穆绵:“第一次也给我累够呛,多坐几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