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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柯大师不就是咱们柯总的养子么？抱错的那个。问问柯总不就知道了……”

柯正业听见前面的时候就已经想跑了，闻言更是恨不得脚下起飞，奈何忘了自己当初为了监督秘书们工作，给秘书室安排的是透明玻璃。

秘书们一抬头就瞧见他了。

“哎，老柯总，您开完会议啦？”

柯正业：“……”

柯正业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当着曾经下属的面落荒而逃的，硬着头皮转过身来，沉着脸朝他们点了点头。

秘书们一开始还有点怕他，但一句“老柯总”出来，柯正业都没有生气，便渐渐都胆子大起来。

还真有人问了柯行舟跟聂辰的事情：“哎呀老柯总，还没恭喜您呢。柯大师官宣那期节目我也看了，真是惊喜连连啊！”

柯正业：“…………”

“先前说两个孩子抱错的时候，大家还以为您要把柯大师赶出家门呢，但一直都没有动静，原来是早就预见到了这一天！”

“还得是老柯总，这远见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可不！话说万里集团的单子可是好多大公司抢破了脑袋都想要的，我们这下算不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柯正业：“………………”

柯正业始终没说话，秘书们的谈论声也渐渐低了下来。

先前跟着柯正业的董事长秘书“哎呀”一声，纠正他们：“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老柯总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端，从来不靠关系做生意的。再说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现在就说出去，以后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公司？”

行得正坐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