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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正业陷入了更深的沉默当中，先前不断升腾的怒火却好似被浇了一盆冰水，蓦的熄灭了。

要说他的自身能力，确实是比不上谢家那个老小子，能先谢家十几年挤进世家的圈子，离不开顾家老爷子的提拔和推荐。

可顾老爷子甚至都从来没给他留过联系方式。

要不是十几年前，他正好遇上护送国宝回国，被人恶意追尾的顾老爷子，把人带回了家，柯行舟又正好童言无忌的替顾老爷子算了一卦，他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跟顾老爷子那样的人扯上关系，更不用说挤进世家圈子了。

要不是柯行舟……

柯正业愣了愣，发现自己无法想象如果当初没有抱错柯行舟到自己家来，他们家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秘书们看他脸色不虞，但没有发火的迹象，都以为自己说对了，连连附和：“对对对，拿到了单子那是我们公司实力强劲，没有其他原因！”

“都是老柯总指导的好！”

奉承话说完，大家互相对视一眼，又拐回了柯正业最不想听到的那个问题：“不过老柯总，我们也是跟您这么些年的老人了，您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柯大师跟聂先生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柯正业：“……”

顶着秘书们好奇又羡慕的目光，柯正业真是有气都发不出来，憋了半晌只冷哼了一声：“网上不都扒出来了？自己去看。”

说罢就匆匆离开了。秘书室的员工们互相对视一眼，还真的上网搜索起相关的话题来----前董事长都这么说了，网上扒出来的信息准确度估计八九不离十了吧？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这对新鲜出炉的CP话题度还挺高。

起因是聂辰作为一个素人，也不是受邀嘉宾突然出现在舞台上，一开始《全能偶像》的观众们都很接受不能，还以为是哪个资本家塞进去的资源咖。

结果镜头一怼近，聂辰那张丝毫不亚于柯行舟的神颜和身高腿长的绝佳比例顿时就让弹幕清空了一瞬，随后从他口中吐出的“万里集团”四个字更是令所有人心神俱震----

【我是在做梦吗？这是万里集团的神秘继承人，那个传闻中三年前才进入公司，还没上任就已经逐渐架空亲爷爷的聂先生？】

【我何德何能，让这位大佬上节目求婚给我看……】